【提供谈资不说,丫还抡上自己做八卦的题材娱乐大众。你真伟大。】

收拾整齐自己那头短发和一身穿的衣服,一手拎着串钥匙,一手往口袋里塞了几张面值不同的人民币——

出门。

季家大兄长季清远。

季家二姑娘季清源。

季家三哥哥季清渊。

哦,还有我——

季家小四……季清鸢。

对于这个名字,我除了——当初去办身份证的时候竟然才知道我户口本上写的是这名字——平时都没在意——感慨了句后,顺便腹诽了下我明明是四月出生,老早过了 “放纸鸢”的“莺飞草长”二月份——结果还起这到底算啥名字的爹妈。

虽然说放风筝放纸鸢啥都是一个含义,而且对于这一项……早就变成个啥时候你想做都成的活动来说,取这名字真的和出生时间没啥关系。

但是,心里纠结和别人看来根本就是两回事啊两回事!

于是我终于不能淡定的看着好端端的家宴差点毁在自家那个……除了各种类型的笔墨纸砚外,啥都不能到她手上的二姐进厨房。

我宁愿去喝清远哥煮的一锅大杂烩的“佛跳墙”……也绝对不要吃都没在水里浸过、就放到自来水龙头下冲冲切碎丢锅里去——天知道有多少农药残留——的炒芹菜。

“难道季家没有一个人有做菜的天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