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渊……这位好久不见长得越发祸害的男性扶额。

“比起这个来……”看到自己的菜被对面那位用筷子夹起来一点,就立刻放回去然后说出低下的评论后,清源姐怒了,我叹气,拿起钥匙——这房子由炒地皮炒的风生水起的苏芳师母提供——下楼买晚饭去。

“吵完了?”

看到来开门的是清远哥,我开口第一句就是问这个。

“嗯。”他一脸终于解脱了的表情,点点头,接过我手上的晚饭,“晚饭终于有着落了。”

是的。

这一次季家十几年来头一回四个人聚齐的家宴,变成了一遍的红木桌子上摆着不单冷掉而且完全不能吃的一菜一汤——炒芹菜、佛跳墙。

四个人席地而坐毫无一切风度的啃着ji翅和汉堡。

边上还有喝道一半的可乐和见底的奶昔塑料杯。

“没想到小三回来后,四个人重新聚在一起吃得第一顿饭竟然是吃得快餐。”

“这种悲剧,季清远你就不要说出来了。”

“季清远,我忍你很久了。什么叫做小三?老子可是有名有姓……你丫就算和季清源一样连名带姓的叫老子名字,都比叫小三qiáng。”

“季清渊,稍微正常点!不要一回来就给我露出这幅地痞流氓的样子成不?你看人家清鸢……我和季清源两个人叫小四叫了十几年,都从来没有过你那反应。”

“靠,老子丫当年在美国住的街区十五分钟就来次枪击;黑帮游行的火拼每个礼拜不上演几次那叫不正常……老子能正常到哪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