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。”长老往后一靠,又自己解释:“我们第一次见面,我们自然是生人。”
殷殷再一个客气:“长老是长老,福泽妖族大地,我只是鸟族帝系的普通人,说是生人,已经是近了。”
长老往后一靠。
这也太客气了。
长老:“你说我福泽大地,但你们鸟族,似乎特别不待见我啊。”
殷殷抿嘴。
鸟帝猖狂,除去五百年一次的祭拜,凡是有四大族相关的大议事,他几乎都不参加,长老千岁那时,他还会来见见长老,后来渐渐的,只派人来问个好,再后来,干脆人也不派了。
鸟帝向来与其他三族不合,仗着自己幽都地大物博,谁也瞧不上。
殷殷听闻后思虑半晌,才道:“父亲他确实做的不好。”
长老摇摇头,不甚在意此事。
又过了片刻,长老觉着渴了,转头拿起身后的茶壶,对着壶嘴大喝一口。
殷殷察觉身后有异动,转头看,正见长老将茶壶放下。
长老又将茶壶拿起:“你要么?”
殷殷摇头:“不渴。”
长老唉一声:“方才那杯子若是没碎,这会儿我还能给你倒杯茶。”
殷殷不说话。
长老将茶壶放下,又问:“你今日至此是为何?又为何两千八百岁了,还轻易现真身?”
殷殷回道:“我娘亲生病了,病了许久也不见好,我听闻这山里有黄雚草,那草制药后对娘亲的身体好。”
长老点头,嘴里重复:“黄雚草。”
长老又问:“寻着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