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殷摇头:“未寻着。”
长老问:“那又为何变回了真身?”
殷殷嗯了声,继续道:“在涯边不小心滑了一跤,掉下来了。”殷殷顿了片刻,又道:“掉下后,担心摔在地上,便想变回真身飞上去,却不料长老在此。”
长老听后疑惑:“为何要变回真身?你施个术,不就站着了。”
殷殷低头,道:“我不会施术。”
长老扬眉惊讶:“你不会施术?”
殷殷:“不会。”
长老稍蹙眉:“为何?鸟帝不教你?”
殷殷摇头:“父亲不教,也不许旁人教,那些相关的书,也不让我看,只让我学画,学琴,学一些旁道。”
长老撇嘴:“为何?鸟帝怎的如此对你?你可是她女儿啊。”
殷殷听后也不失落,淡然道:“听闻,是我幼时,父亲找人给我算了一卦。”殷殷说着看了眼天:“卦象道,在我两千六百岁时,会弑父夺位。所以幼时,父亲便时时防着我。”
长老听后一惊。
又一笑。
她仰头也望了眼天,轻道:“荒唐。”
片刻,她又重复:“真是荒唐。”
她又问:“可你如今都已两千八百岁了,他还防着此事?”
殷殷摇头:“父亲早已不防着我,只是不许我学法学术,如今也不许。”
长老摇头叹气。
如此这般,方才那些便能解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