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子兴一行嘱咐他少吃些,一行对着花自芳道:“这孩子被他姥姥姥爷惯得一点不像样子,你且别在意。”

花自芳笑说:“这孩子讨人喜的很,老冷你以前还藏着,前次我带他到我家去,我妈妈喜欢的跟什么似的。”

冷子兴道:“你这般喜欢小孩,早些要个罢。”

花自芳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正要与你说,我家的昨日有些不爽利,我给她诊了脉,竟是有了。”

冷子兴喜道:“哎呀,真是大喜事!”说着便叫伙计去柳湘莲家说与他有好事。

这时柳湘莲却恰好自外面进来,笑说:“什么好事要这样匆忙去说与我?”

冷子兴忙将花自芳家的喜事说与他,他也很是替花自芳欢喜,说道:“这般大好事,可是得立时说与我!”又招呼那方才准备出门见他进来又止住了的伙计道:“你且还是跑一趟,去北静王府,与门房说是柳二郎让你去的,见了王爷就说,此时要是得闲就来店里一趟。”那伙计应着就跑着去了。

冷柳二人打趣着花自芳,花自芳只不好意思的红着脸。不多时那伙计跑了回来,进门端起柜上茶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,方道:“王爷进宫了,我给那门房留了话就回来了。”

冷子兴皱眉道:“近日王爷忙的很,寻了他几次不是在宫里就是去了太子府。”

柳湘莲也低声道:“坊间传闻,太子前段日子被人施了靥术,性情大变,圣上恼了还把他关在府里不许出门,这是才放出来没几日。”

花自芳于此事早就想的有些眉目,此时听柳湘莲这般说,和心中所想恰好捧上,忍不住道:“那是谁想害太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