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昭君侍寝的次数比较多,症状肯定更严重些。
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的两位美人,却仍然淡定自若,情绪没有太多起伏,眼睛里的哀伤也只是一闪即逝。
“我只是让二位知命而已,绝非让二位认命。”我一副悠闲事不关己的表情,“老爷子事后一定会特别愤恨白龙的神子是我。”我的专业是化学和药理,“因为我会配制专门的解药——我的意思是能让你们痊愈的药。”
貂蝉瞠目,昭君微怔。
“唯一的要求就是千万不能再服那种药了。一次都不行。腿伤及骨,要是再挨一刀,这条腿一定保不住。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说完,我捏着自己几乎要咔啦咔啦直响的小腰,舒展一下酸痛的肩膀。
留下一片宁静给两位美人自行消化。
貂蝉忽然抬头,“柳姑娘,我有个不情之请,您能不能看看我的伤。因为太医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”
我闪闪睫毛,歪头看看昭君,做出一副“能不能让北条广之为咱们卖命就看这个了”的表情。
昭君成功收到我的信号,忽闪了下睫毛。
我微笑着,“貂蝉,伤在哪里?”
“烦请藤原大人回避。”貂蝉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昭君点头,出门。
一时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两个。
貂蝉默默的解开数层衣衫,露出结实的后背,颈椎周边有非常严重血色素沉积。
我用湿巾擦手,然后轻轻用手指点在那些斑痕上,貂蝉微微出声呻吟。也是那种比较让人浮想联翩的男性魅惑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