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穿上衣服了。”
我摸出自己的记事本,在上面简单记录下几种化合物的名字。
“怎么样?”他问。
“包在我身上。只是貂蝉你要小心身边的仕女或者枕边人,这种毒是加在熏香或者蜡烛里的。”
“太医们只能为我稍稍减轻疼痛,却不能为我治标祛本。我该怎么谢您。”
“先存着。我现在没想好怎么奴役你。”我冲他呲牙。
“随时恭候。”他冲我抿嘴。
“我今晚就会送药给你。大概一个月左右,就可以痊愈。对了,昨天貂蝉你晚上进宫了啊?”
“您听藤原大人说了啊。昨天陛下的药与往日不同。”他手撑额头。
本是随口的试探,得到这样震撼的答案,我面色却丝毫未变。“老爷子开始心急了。”
“本以为陛下厌倦我了,想换个花样,看我和藤原大人的床上好戏呢。”貂蝉声音里无限轻蔑。
我的心开始自由落体。扑上去勾住貂蝉的脖子。
昭君昨天勉强算是平安回来了,那么,代人受过的一定是貂蝉。
屈节事君,无可奈何。
昭君,貂蝉。你们这次是因为我。因为我。虽然我尽可能避免波及无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