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不是谁的救世主。
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
最后我得到了一个团,炮灰团。
虞啸卿扔掉了一个团,川军团。
我们各取所需,心照不宣。
孟烦了揪着我问您在乐什么,有什么好乐的??他不懂……不懂,我还活着,还有一个团,我的团!我还有什么不好乐的?他又跟我白扯我原来那鸦片团,其实那不是鸦片团,那儿也没鸦片,那就有一只乌鸦,龙乌鸦。
有时候我他妈真觉着虞啸卿就他娘的是个娘们儿,因为只有娘们儿才会这样明明心里乐意了,占便宜了,可面上愣是绷着死硬不肯,还要冲上去撕打男人,非得让那男的死乞白咧的求着她哄着她,把那好处硬塞给她,她才像遭了多大辱没似的点个头,或者干脆还是不点头。
话说江防上那回我是真担心他听不懂,我估摸着你也没那么笨呐,怎么着就非得让烦啦毙了我呢?
我说错了吗?
我说错了吗!!
孟烦了拿枪指着我的头,我用眼角看着张立宪,他在关心我,这小子眼睛里藏不住东西,所以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听懂了。我忽然升出渺茫的期待,我期待他会为了我反抗他的师座,或者说,他至少,为我说句话。
烦啦把枪打偏了,张立宪一声不出,我失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