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我们再换一家?”

这一次足足在床,上躺了大半月,方菲堪堪能从床,上爬了起来,之前还能喜笑由心的林浅急得泪都要掉出来。

后一次的咳血也被方菲掩了过去。

但终是太伤根本。

气血缺乏,脸色就越加苍白,看上去比往年更加虚弱。

“浅儿,林大夫已经是城中最好的大夫了。

而且他自幼就替我诊治,知晓我的所有病症。”

林大夫是城中最好的大夫,也自幼就替方菲诊治,对那身体情况最为了解。

所以更不会哐她。

“小姐,你是否已经开始咳血?”

“嗯。

林大夫,这是否代表着我的身体越发糟糕了?”

“这…”

“林大夫,你自幼替我诊症,我的性子你也了解。

我承受的住。”

“那老朽就直言了。

小姐身子体弱原就从娘胎里带出,无药可医,最重要的是靠静养。

一来老爷夫人皆连病逝,让小姐心绪连番大恸。

二来整个方府皆由小姐接手,劳心劳力。

小姐即已咳血,再加上老朽诊断的脉象,这已经是病入骨髓之象。”

“病人骨髓吗?

林大夫……还有多少时日?”

“这不好说,如若没有心绪大恸,调养得体,长至三至五年。

短的话也许一年,也许仅仅数月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

谢谢林大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