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日,说说,你要去当摄影师了?”

“天啊,又是画手又是摄影师,你怎么这么能干呢?”

“那岂不是买云上花园的计划要提前了,从二十年后变成十年后。”

“那公司安排你跟谁学习了吗?还是让你自己选?还是说谁都可以当你的师父?”

“那我不建议大胡子摄影师,他个狗/逼,又想来泡我们公司的另一个漂亮妹妹。”

池说一边收拾着包一边听得脑袋都大了,她打了个“暂停”的手势:“你俩先别说了,冬天了,鸟都迁徙了,你俩还在叽叽喳喳。”

曾乖“哼”了一声:“我们这是关心你。”

夏周“呸”了一句:“狗咬吕洞宾。”

池说站了起来:“汪。”

“……”两人瞬间无语了,有时候池说这人完全可以不要脸。

岳科最近开始准备期末考试,夏周跟他也就没有那么黏糊,多数大学生最忙的时候是在期末,而且可能周围的同学在复习备战,而自己还在预习。

池说今天又是穿的羽绒服,她甚至还戴了一顶贝雷帽,看起来多了一份冬天的色调。

今天在电梯也没遇到贺临笛,池说的心情说不上有没有失落,因为她在想着关于新任务的事情。

主管没有明确告诉她要上喜雨找谁学摄影,也没要求说一定有跟一个师傅,这种就比较考验人的灵活性,池说到现在还有些懵。

池说完全不知道要去找哪个摄影师学习,喜雨的优秀摄影师很多,只不过贺临笛的名气最大而已,因为有颜值和粉丝加成,再加上到现在还没哪一次失手,因此贺临笛就逐渐成了喜雨的摄影师代表。

找贺临笛的话也不是不行,而且她们之前还上过一堂课。

但池说不知道怎么开口,贺临笛在上周回她等她摄影学好了就去麓城之后,就再也没有提过“学习”的事情,池说自然就以为她忘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