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到现在已经一周了,下一节课的安排还没出来。

池说想到这些又垂了垂眼睑,如果贺临笛真的忘了的话,那她主动开口问的话岂不是很尴尬。

于是池说在衡量许久之后,给q哥发了消息过去。

q哥表示:【odk,教你摄影没得问题,但有个前提。】

池说:【什么前提?】

q哥:【那就是一周给我买杯奶茶,当拜师费。】

池说一口应了下来:【好。】

q哥在业界也不是没有名气,只是相对于贺临笛而言要差一些,虽然他年龄比贺临笛大,但玩单反的时间没有贺临笛长。

池说也不知道贺临笛具体什么时候开始触及到摄影的,但她下意识就觉得肯定好多年了。

第二天,池说上班的时候还特地带上了自己的装备——贺临笛送的微单。

她昨晚已经充好电了,也试着拍了一下房间,发现两三个月没用相机的功能也没受损以后才放下心来。

一个早上,池说都处在了紧张的状态,中午吃了饭以后,她还特地下楼去给q哥买了杯热的珍珠奶茶才上了楼。

主管告诉池说,已经跟喜雨的人打好招呼了,她上去了跟前台说一声就行。

两点一到,池说在夏周她们的目送中,迈出了坚毅的步伐,出了新越公司的大门。

她身挎相机包,手提奶茶袋,神情凝重地到了喜雨的前台。

这边空调开得足,穿多了会热,所以池说上来的时候连外套都没穿,只有一件看起来宽松的圆领毛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