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还真不是她坑的。

白颂嘴皮子没小丫头利索,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了,额头撞击在青石板上发出咚咚咚铿锵有力的声音,很快,鲜血冒了出来,地上一小块红色的血迹,异常显眼。

她用行动证明着自己的青白。

白颂仰着头,注视着萧澜,一字一句承诺道:“不是我,我没做过。”

萧澜在看到血的刹那,慌了一瞬,但只要一想到白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她是惯犯,当即心就硬了起来。

“你没做过,那白雅惠宫中的侍女是怎么拿到我寝宫的消息的。”萧澜咄咄逼人地盯着她,“那你说,这段时间除了你,还有谁单独出入过我的寝殿?”

白颂下意识看向夏且。

就连夏且也呜呜呜叫起来,刷新着自己的存在感,示意自己也入了。

萧澜冲着夏且冷笑:“你还真是为了她着想,这种杀头的罪也想扛下来,不过这消息,你还不够格接触!”

她看不惯夏且对白颂的殷勤劲,好像全天下她最喜欢白颂,甚至只有她对白颂好似的,所以每逢夏且来,萧澜都盯得很紧,可以说是一眼不错。

没想到她本来是想防着夏且,最后却变成了夏且洗除嫌疑的证明。

萧澜多么想,自己当初没有那么盯贼似的盯着夏且,那今天是不是她也能抱有两三分幻想,不是白颂做的。

只可惜,这就是现实。

就算她没有盯着夏且,最后的证据肯定也是指向白颂。

颂颂,你就这么……忠于白国厌恶我吗?

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传递消息于白国,甚至还低三下四求已经将你抛弃的白国带你回去。

为什么,我在用我的生命来爱你,而你,却无时无刻不在费尽心机地想要离开我?

面对萧澜咄咄逼人的质问,白颂瞪圆了眼睛,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她没有做过,可现在的种种证据都表明是她做的。

明摆着是有人在陷害她。

白颂面色微变,蓦地转头看向被侍卫押着的宫女身上,甩开萧澜钳箍着自己的手,冲过去抓着她的肩膀使劲摇晃:“是谁,到底是谁诬陷我。”

宫女比她还悲愤,满脸跟错主子的后悔,愤怒地吼道:“白姑娘,你说过会保证我的安全,可现在东窗事发了,你是要推我一个人出去顶缸吗?”

宫女脸上现出决绝的神色,她下定决心,突然朝着萧澜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