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吗?”孙医生走过来,亲自给他在腺体上贴了薄膜,顺便检查一下要不要调整抽取的频率。
“嘶。”沈隽意到吸了口冷气,一伸手扯掉了手背上的针头,天旋地转的差点跪在地上,又qiáng撑着爬起来,跌跌撞撞的到了洗手间,几乎将五脏六腑全呕出来。
他每动一下,浑身的骨头便疼一分,体内脏腑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机器在挤压,不把里头的东西全挤空不罢休。
从第二次抽取之后,他几乎没怎么吃得下东西,伴随着qiáng烈的疼痛和眩晕,以及恶心,他几乎整夜整夜的睡不着,又怕吵醒傅清疏,只能qiáng忍着。
孙医生这段时间也算是跟他们相处出感情了,看着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痛苦,就觉得揪心,叹了口气骂道:“这操蛋的禁药。”
“噗……”护士没忍住笑了出来,有些停不下来的肩膀直抖,“孙医生,原来您也会骂人啊。”
孙医生冷哼了声,斜了她一眼道:“我不仅会骂人,再年轻个三十岁,我说不定还会打人!”
沈隽意从卫生间出来,听见这句话也被他逗笑了。
“你还笑得出来。”孙医生心疼这两个年轻人,又好气又好笑的将药瓶递给他:“我可算知道傅清疏喜欢你什么了。”
沈隽意手一顿,朝他眨了下眼说:“喜欢我帅吧。”
“……”
傅清疏脖子上的红痕消退了不少,几乎看不太清了,像是被撞红了一样浅浅的,手腕上也几乎没有了,可见这个办法还是有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