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这听起来确实是我会说的话。”修斯抬起头,举起了红酒,仿佛准备和谁gān杯一样,“不过,却不像是我会对你说的话。”
刘易斯怔愣了半秒,才说:“这句话确实不是你对我说的。”
修斯便拿红酒杯碰了碰刘易斯的杯子,露出了胜利的微笑:“看吧。”
刘易斯也苦笑着,喝了一口苦涩的爱尔兰咖啡。
他想,有时候,他和兄长的距离是不是他自己拉开的?
兄长或许并没看起来那么高高在上、难以亲近?
修斯摸着酒杯,说:“那你既然想闲谈,总得有话题吧?”
“闲谈可不是商谈,不需要有什么话题。”
“哦,是,”修斯点头,“我不是很擅长闲谈,你说了算。”
刘易斯无奈一笑,心中又涌起那隐秘的探究欲,不觉顺着这个话题往下滑:“那你与你的女伴平常都说什么呢?”
修斯愣了愣:“什么?”
修斯这个反应让刘易斯有些尴尬。
刘易斯举起了酒杯,又喝了半杯不加糖的苦汤,嘴里涩得要命。
“你是说女伴吗?”修斯确认似的问道。
“嗯,对……”刘易斯更是尴尬得难以复加,只说,“我听到传言,说你在与女性约会。仿佛还是长辈安排介绍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修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,说,“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,薛女士,对吗?”
刘易斯含糊地“唔”了一声,又说:“其实我也不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