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刘修斯说,“这样对旅游业的发展不好,我和奇立德正在商量怎么改善这个情况。”
刘易斯想了想,又问:“是因为信号不好,所以你一直没有收到我的电话吗?”
修斯没有说话。
刘易斯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真叫人尴尬。如果是因为信号不好,修斯才没有接电话的话,那修斯起码亦会回复留言。这些天来音讯全无的,分明是刘修斯有意为之。刘易斯最体面的应对方法就是不问他,大家都不尴尬。可是刘易斯忽然不愿意这么体面,他问了这句话,想听听刘修斯会怎么答。
修斯不讲话,沉默了将近一分钟。刘易斯也没有讲话,非常有耐性地看着刘修斯,等待他的回答。
刘易斯的态度也太让刘修斯意外了。
刘易斯向来不喜欢让对方难堪,他很少会问尖锐的问题。当有尴尬的沉默发生时,刘易斯也一定会第一时间打破沉默,说好听的话来缓和气氛——而现在,刘易斯并没有这么做。
刘易斯站在那儿,看起来相当有风度地微笑著,但就是不说话。
修斯微微歎了口气,说: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你是不是打算把股份卖给别人?你是不是打算在东欧发展?你是不是已经一早决定离开?”刘易斯的问题像是连珠pào一样,一发又一发的,而且走的是直线,绝不迂回曲折。
这真的太不像刘易斯了。
但这几个问题已经潜伏在刘易斯的心内太久,犹如埋在枕头下的刀,让刘易斯夜不能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