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非要问出口,他非要得一个答案。
刘修斯淡淡说:“董事会那边还没有采取行动吗?”
刘易斯说:“你一早知道他们会做事,但你还坐以待毙?”
“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,确实算是坐以待毙。”刘修斯说,“但对于你来说就恰恰相反。站在你的角度,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。”
刘易斯有些惊讶,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转回到自己身上了。
“你现在拥有的生活是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。对于你来说,最好的方法就是留在原地享清福。我也希望你安心快活。”修斯淡淡地说著,又指了指楼梯,“房间在楼上。”
刘易斯跟在刘修斯背后顺著楼梯走上去,看到左边有一扇门,右边则是亮著水晶灯的走廊,走廊的通道通往卧室。
水晶的灯光映着红色的地毡,有迷离的光芒,让刘易斯想起了当年在酒吧里的刘修斯的侧脸——刘易斯忽然问道:“你当年说,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威士忌……”
“我?是吗?”刘修斯好像不太记得了。
刘易斯说:“是的,你这么说过。”
当时,刘易斯初接触威士忌,表现得好像一个刚学抽烟的小男生,逞qiáng地大口吞下,又咳嗽流泪。他无法欣赏苏格兰威士忌的複杂口感,问刘修斯为什么喜欢这个。刘修斯只说了不知道。当时,刘易斯便觉得这是一个敷衍的答案,就像是大人对小孩子无休止的提问感到厌烦而说的一句搪塞借口——“不知道”等于“别问了,请你安静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