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师似乎觉得安慰的不够,又说:“我这边也联系了一位心理医生,我们最坏的方案是为您出具jīng神报告,只不过这就需要牺牲您的职业生涯了。”
“能看看您所说的舆论压力吗?”周清越伸手要手机,对方犹豫再三,还是递给了他。
“这男的本来就心术不正,好好地男人做什么妇产科医生,还不是想看女人的那里。”
“最好是操到性病患者,大家一起死啦!”
“他怎么配做医生?给自己阉割吧!”
“医生就是这样给病人打针的?哈哈哈!”
“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就去看妇科,肯定也不gān净,láng狈为jian咯!”
“还不是妻子没有吸引力才会跑去qiáng/jian其他女人”
“老婆最可怜了,qiáng/jian别人也不愿意上你。”
他慢慢地看,看的很入神。他翻到手指发酸也没看见有人在谈论何为真相,没有人说一句这是一个还未宣判的案子,被扯进其中的每个人在他们的眼里都有罪,他看着这一字一句搭成的牢房,比他这几天住的地方还要肮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