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什么问题呢,就祁士泽这幅样子,拉出去立马结婚化妆师都不用费力。
“嗯,挺好的。”简小池有气无力地回答。
简震山刚走出警厅大门,简小池就冲了过去,抱住了他的腰,埋着头,不讲话,也不让简震山往前走。
有些人有些事就好像是周遭的空气,他在的时候,你感觉不到,觉得拥有的一切都是稀松平常,等到有一天他不在了,才知道每分每秒有多么难捱。
“爸爸,我好想你。”简小池仰起头看简震山,“以后咱们不gān那些危险的事了,我很好养活的,我也不求什么了,就希望你能平平安安。爸,我就只有你了。”
简震山摸简小池的头,神色轻松:“小池好像长大了,都不爱哭了。”
简小池从父亲怀里出来,也不撒娇了,打算回家去:“哪能一直哭呢,以后还要给你依靠呢。”
俩人一边说,一边往出走。简震山不是没看到祈士泽,只是见到了一时又想不到该说些什么,所以也就没理他。
眼看着父子俩脚步马上迈出大门,祈士泽才叫了一句:“小山哥,你又看不见我。”
简震山闻声止了脚步。简小池抬头看了眼他爸,又瞧了瞧眼眶通红的祈士泽,没敢讲话。他爸只是停了两分钟,抬起脚就继续往前走了。
几十岁的人了,往那一站低着头看着怪可怜的。简震山没走几米,又拧着眉头,苦大仇深地走了回去。
“没长腿?走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