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祈士泽愣了。
话还没说完,简震山一手抓着他的左手臂,另一只手拉着简小池往车上走。
祈士泽反应过来,反手抓着简湛山,大个子被牵着往前,美滋滋地回头看简小池:“你看小山哥他,哈哈…… ”
“闭嘴。”简震山皱着眉头道,“你再说话就自己滚回去。”
祈士泽果然老实了。
简小池接简震山回家以后,便大病了一场。连着发了的高烧,浑浑噩噩的,他不舒服自己也不讲。吃饭的时候,简震山见他脸白的厉害,手背放到他额头上轻轻地触碰,这才发现简小池烧的烫手,连忙慌不择乱将他送往医院。
发烧时间太久了,医生出了诊断说烧成了肺炎。简震山穿着睡衣跑前后jiāo了钱,又给院长打了电话,这才加塞给简小池开了间儿单人病房,输上了液。
病chuáng边的帘子没拉,简震山坐到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。这几天简小池明明能说能笑的,怎么就忽然这样了。
简小池在chuáng上梦呓,简震山在沙发上起了身,走到简小池边上仔细的听,听到简小池小声地叫祈湛的名字。这可把简震山心疼坏了,他抬起双手搓了两下自己的脸,穿着那身皱巴巴的衣服直接去了祈家的宅子。
简震山其实有点怨自己,怪自己当时带着儿子去祈士唐那认识什么祈湛。
自己的儿子,自己最清楚,简小池从小到大没心没肺惯了,又单纯又好骗,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,还很死心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