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嘉恒此时和另一个陌生男子走了过来。

江秩撑着伞站在雨,修长挺拔的身姿仿若一棵寒松,恰似他们人在大学初遇那天,那天江秩也是撑着这么一把伞。

傅嘉恒心感慨万千。

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,这几个月灰暗的都好似他一个人的一场噩梦一般。

傅嘉恒的眼似有千般情绪,最后化作一句感叹:“真好。”

孔渝注意力却全在傅嘉恒旁边的那个男人面前,孔渝总觉得那个人莫名的熟悉,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
大概是孔渝的目光引起了傅嘉恒的注意力,他指了指那个男人道:“这柳勰在孤儿院时就认识的朋友。”

陌生男人目光扫过孔渝江秩两人然后在江秩身上停留了一会儿,显然他是认识江秩的,和江秩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,他温和的和孔渝道:“我是柳勰的朋友,已经认识快二十年了。”

他并没有因孔渝刚刚略有些失礼的目光而感到丝毫被冒犯,他友好的朝孔渝点了点头。

孔渝倒是不好意思了。

但孔渝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,那个男子就匆匆坐上一辆停在路边的车离开了。

显然有急事。

傅嘉恒给两人解释道:“他公司有事。”傅嘉恒按灭的烟,有些迟疑,但还是问道:“阿秩,你什么时候回来。我们都等着你。”

江秩瞭望了远处的青山,正是柳勰长眠之处,没有回答他。

傅嘉恒僵了僵,摇摇头苦笑道:“阿秩,你不要再逃避了,若是阿勰还在——”

“表哥。”孔渝忍不住出声打断道,这也是孔渝第一次叫傅嘉恒表哥,他双眼不赞同之意太过明显,其他的话已不用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