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孔渝不希望江秩振作。
但是这些天他天天跟着江秩,明白江秩付出了多少,多少次江秩摔倒又再一次爬起来。
多少次江秩忍受这幻肢痛的折磨,多少次江秩因为疼痛在夜里辗转反侧夜不能眠。
江秩他也只是一个人而已,他不是神。
傅嘉恒叹口气道:“我送你们回去。”
江秩拒绝道:“等下有车过来。”
孔渝看了看江秩额角细密的汗珠,和微微颤抖的指间,什么也明白了。
他竟然还在痛着,但江秩显然不想让傅嘉恒看到他的这一面,所以他才一直qiáng忍着。
孔渝明白过来,立刻便不露痕迹的挡在江秩遇傅嘉恒之间拒绝道:“表哥不用了,等会儿你还要上班对吧?我们叫的车子等会儿就来了,不用麻烦。”
傅嘉恒等会儿确实还要去办公,便没有再qiáng求,但是他还是等着孔渝他们的车子来了才走。
等到傅嘉恒彻底消失在车子的后视镜里,江秩挺的直的肩才微微放松下来,靠着汽车的座椅上,疲惫的双眼微微合上。
孔渝有点心疼,但是他也明白这就是江秩——永远不会在外显露出丝毫软弱的江秩。
第四十章 孔渝的过去
回去后江秩脸色苍白,最里面的衬衣也被冷汗打湿,在孔渝的qiáng烈要求下,江秩只能回到房间休息。
只是还没有过一会儿,孔渝在江秩房门口探头探脑的张望着,那个样子,就像一只心虚的小动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