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标记……标记……标记我……”这三个字刚说完,杨高不管不顾地把宛若小型核弹的求偶信息素投掷到周围。
小巷所有人都被他吸引过来了——甚至连黄绿牙医大爷都好奇地把头探了出来。
朱铭真的要疯了。他把杨高兜头罩在自己的大衣里,释放出浓烈又具有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希望掩盖omega的气息,百米冲刺到短信上写的那个地址。
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,苍蝇馆子做饭的大妈叹息,“后生就是好呦。”
“斋识搞搞镇【净会瞎折腾】。”老大爷摇了摇头,“睇落都系白白净净,点解甘无厘头溝啊【都是看着干干净净的,为啥做事这么没分寸啊】!”
把门撞开,落下信息素隔离门,朱铭对着杨高低声吼,“家里有抑制……”
一看床上,朱铭就说不出来话了。
他的风衣在omega的床上窝出了特别寒酸的一个圈,中间有他拿走的那几只钢笔,还有那条被丢在地上的手帕。
这是……巢?
“我……是……是小偷……还……还是……是结巴……”杨高咬着朱铭的领子呜咽着,“对……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我……混账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不配……”
这只笨笨的小羊羔,怀揣着自己都无法承受的爱意,偷偷地,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东西建了一个巢。
小羊羔只觉得自己糟糕透顶,混账至极,什么都不配。
朱铭脑海里最后的那根理智的线“啪”一下就断了。
他现在只想把这只小羊羔纳进怀里,给他自己能给的极乐和极致的温柔。
“晚了。”朱铭听到自己说。
“呜……”
“你后悔也没用了。”朱铭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杨高后颈的腺体,咬了下去。
“啊……啊!”杨高全身赤裸,白皙的皮肤透着诱人的绯红。他跪趴在床上,手里抓着那件偷来的风衣,大腿羞耻地张开,露出双丘中间诱人的风景——粉嫩的小穴一张一缩,卖力地用层层褶皱吸吮着朱铭插到最深的两根手指。
“疼?”朱铭栖身而上,手抚上了杨高胸前娇羞的蓓蕾,轻轻揉捏着,呼吸吐在杨高的耳后,舌头划过他的腺体。
“呜!……进……进来……我要……呜!”杨高胸前被拉扯一次,身体就跟着细微地战栗起来,“不要……不要手指……呜……”
他费力地把手背在身后,一只手推拒朱铭的手腕,另一只手摸索着触碰到朱铭的早已高涨的欲望,着急地捏住了想要塞进去——生涩的手法疼得朱铭“咝”地抽了一声气。“别乱来,你会疼。”
“呜……”杨高抽泣着,不管不顾地往紧致的小穴里塞,“我……我……想要……疼……疼……没关系……”
朱铭叼住了杨高的后颈,仿佛猫妈妈叼崽崽一般,不安分的杨高激烈地“唔”了一声,彻底瘫软在了床上,只有雪臀高高翘起,小穴吐露出一串湿润的呓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