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,想也知道不会有好话,我摇头。
他说:“他们说你是沈路的童养媳。”
经历过昨夜,我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,脸色不悦地瞪他。
他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,我往后一缩,像平移的蘑菇。夏翊收回手,说:“果然像个小姑娘,不过是个与众不同的小姑娘。”
我气死了,呼地一下站起来就要往回走。
夏翊在后面抓住我的胳膊,挑眉道:“以后要不要继续来听我唱歌?”
我甩开他,头也不回地走回寝室。
念及在酒吧发生的不愉快事儿,我早将要和那个驻唱认识的宏愿抛到脑后,对于夏翊的邀约也只当他发神经。
又过了两周,周五下午,我照常收拾好包裹,准备和沈路一起回家。班主任临时有事召走了他,沈路担心我等太久,让我先回去,我说好,走到半路被一辆山地车横在面前。
夏翊停下来,手搭在龙头上,问我,你怎么之后都没来过了?
我心情不错,勉强给了他个好脸色,只说不想去。
夏翊问:“是不想去,还是不敢去?”
他做了个摘假睫毛的动作。
我全身寒毛倒竖,面皮绷紧,我知道他都看到了,他笑了笑,就此打住。又问我一遍,阮言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