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手臂突然被人扣住,江时没怎么反抗,一下子就被他拉进去了。

苏寒:“……”

三分钟后,江时撑着房门,嘴唇周围潋滟着一圈红色,像是刚被人狠狠咬过,他问:“你们还进来吗?”

苏寒微微抬头,视线与江时身后的男人谜之交汇,他无端地打了一个冷战。

苏寒连连退后几步,笑眯眯地同他摆手:“不进了。”

这他妈谁还敢进?他还没活够好嘛?

房门咚地一声被关上了,他们的身后,凉凉和墨爷从电梯里走了出来。

他们刚在楼下餐厅吃完夜宵,赶在十点上来复盘今天的四排赛,一见苏寒和叶软在那干站着不动,两人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茫然。

“怎么不敲门?迟到了不怕挨骂啊?”

苏寒:“迟到了只会挨骂,但是进去会死的很惨,你选哪个?”

凉凉:“……”

苏寒故作深沉地叹了一口气:“还是我给你们复盘吧。”

……

江时昨晚跟秦隐折腾到了三点才睡。

早上九点,江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他的警觉性很高,旁边人弄出一点动静他就醒了。

秦隐看他一眼,俯身过来亲他:“再睡一会。?”

江时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:“不要,我和你们一起。”

酒店楼下,one专属保姆车银灰色埃尔法已经停在门口。

吃罢早饭,几个人依次上了车。

节奏明快的轻音乐在车内缓缓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