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时今天戴了口罩,一张脸被捂得通红。
大概是有些累,他的动作始终懒洋洋的,却又不失分寸,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贵公子的慵懒范儿。
冰箱离吧台不远,邢郁过来拿小零食,正好对上江时的眼神,以为他也想吃,邢郁抬手指了指冰箱:“里面什么都有,想吃自己拿。”
江时握着牛奶杯,没摘口罩,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壁,闻言,移开视线,眉头拧了一下,没说话。
秦隐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,突然问:“你这个状态,持续多久了?”
“嗯?”江时不解。
秦隐沉默了几秒,眉头皱得极紧:“你发烧了。”
江时一愣,他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得很好了。
秦隐问他:“很难受?”
江时摇了摇头。
秦隐沉默地看着他,不说话。
半晌,江时妥协,轻描淡写地道:“不算吧,只是有一点不舒服。”
声音隔着黑色布料,听上去似乎还带了点鼻音,而在他戴上口罩之前,他还看到他的脸有点红,透着一种不正常的红晕。
秦隐起身,去翻储物柜。
战队出行一般都是开这辆车,隐藏式储物柜里放着一个备用医疗箱,里面各种常用药都有。
秦隐看着药效说明挑了一种药递给江时,又去倒了一杯热水:“把它吃了。”
江时摘了口罩,乖乖把药吃下,秦隐又剥了一颗糖给他,江时摇摇头,“不吃糖,”他撅着嘴道,“亲一下?”
秦隐依言凑过去,还没亲到,江时已经退开了,他眯着眼,一脸坏笑:“不给你亲。”
“给抱吗?”秦隐挑了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