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找找体温计。”叶止站起来就往外走,却被拉住了手。
叶止回头, 只见傅以匪烧得面色泛红, 垂着眼说:“不用的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他的掌心也是滚烫的,叶止不放心, 犹豫片刻还是说:“不行, 先量体温。”
如果温度太高的话,必须得吃药。
“咳、咳——”
傅以匪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, 叶止连忙帮他拍背:“慢点喝。”
说完, 把兜里的巧克力给他:“你喜欢的巧克力。”
傅以匪没接, 但张了嘴,显然是在等叶止喂他。
叶止对病人向来很有耐心,帮他拆了包装, 喂到嘴里。
傅以匪含着巧克力, 病恹恹地拉着叶止的手:“你也睡会儿午觉吧。”
“汪汪!”门外隐约传来小狗的叫声。
叶止把走过去把门关好,回头看见傅以匪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, 无奈道:“那我陪你再睡会儿,就一个小时, 还在发烧的话就一定要吃药。”
“好。”傅以匪低下头,眼里闪过一丝欣喜,背在身后的手悄悄地把两人的枕头贴近。
叶止没注意到这个小动作,更不知道对方是装病。
见傅以匪面色惨白地躺着,他贴心地帮他把被子盖好,然后把自己的枕头挪得远了些,裹起另一床被子。
他们三人只有两床被子,昨天晚上他和傅以匪睡一床,现在傅以匪病了,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自己睡觉卷被子的原因,不敢再和他一起睡。
叶止小声说:“今天晚上我和同同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