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以匪沉默了,装病这招实在太烂了,不仅午觉不能一起睡,连晚上都……
此刻,他难看的表情多了几分真实。
昨晚结契耗费了他不少心神,等叶止睡着了,傅以匪才缓缓闭上眼睛
半个小时后,一个寸头少年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,走到床边,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傅以匪的额头。
卧槽?真的发烧了?这温度得四十多了吧?
叶同有些内疚,他又开始瞎几把怀疑傅以匪了。
帮两人掖了掖被角,叶同才轻声离开房间,跑去问村长要退烧药。
连着两天的狂风暴雨,离开的盘山公路有一处塌方,政府正在紧急施工,预计最快也要等周日晚上才能通行。
村长耐心地对受难游客及其家属解释这件事,并让他们放心地住下,免费提供食宿。
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男子站在村长边上笑着说:“大家如果无聊的话,我哪儿有几副麻将和扑克,可以打发打发时间。”
村长连忙介绍:“这位是子阳观的方修道长,大家如果有什么疑惑的话,也可以向他求解。”
场上的几人都是唯物主义,本身就对玄学没有兴趣,再加上方道长看着年轻,就更不信了,只是笑着和他点头示意。
叶同哼哧哼哧抱着一堆扑克和麻将放到桌上,对着大家招招手,示意他们去玩。
叶妈妈走到方道长身边,语气温柔:“方师叔,在道观里该不会一直带着同同打麻将吧?”
方道长尬笑两声:“怎么可能呢!”
“是吧,同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