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桂花香。”陶迎解答完毕,按着他的脖颈飞速抽/插起来。陶知的眼里几乎只剩了那肉茎的重影。他酸胀地叫起来,声音娇而媚,眼眶发热,想要合上眼睛。但陶迎不许。
“睁眼!”
“嗯、嗯…”陶知被干得说不出话。
“好好看着!”
陶知把眼睛打开一瞬,又飞快阖上。
“怎么不听话?”
陶知怕一个不顺意惹怒了他,抬起头磕磕巴巴地解释起来,“二哥…二哥比我大…好多…”说完脸涨得通红。
陶迎听了笑,问他,“害羞了?”
陶知把他的脖子搂着,“二哥明天还陪我一起打水嚒?”
“来,怎么不来?”陶迎把他的腿掰开环到了腰上,只留一只雪白的屁股把窗户上打开的一线光晕堵着。臀肉从木板与木板之间挤了出去,松脂一样的细腻绵软。
5.
事后陶迎把装着膏药的小盒子终于给了他。药膏只余了半盒,另外一半都揉进了他屁股里给他夹化了流出来了。
那天陶迎把他押在柴房里玩到了天黑,答应了他裙子不落地,把裙摆给他高高地提着。裙子里头却是一塌糊涂。水汪汪滑溜溜,黏糊糊地脏了一屁股。擦也不让擦,陶知说难受,陶迎就给他舔,自然是越舔越湿。开始还有些抵触,后来陶迎非摁着他把他舔出来两三回才罢休。
陶知被欺负得很了,走起路来都觉得屁股瓣磨得疼。
保守秘密的代价可太大了。他心想。
也许是因为陶迎本来就不太喜欢他。
如果是三哥的话…必定不会像陶迎那么难为他。虽然他还是半点端倪都不敢在旁人面前显露出来。但如果真的叫陶迁知道了,他起码不会太怕。
回了院子里已经是月上中宵。母亲还点着灯等他。
他挪着步子想闪过门口,直接往自己的屋里躲,却还是被逮住了。
“知儿今天没去厅中用膳。”楚延低沉却温和的语调牵住了他。
“唔…我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