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伸出一根食指,示意他噤声,“他们不让看的书。”
“谁们?”
“男人们。”
陶知觉得这句话听着奇怪,又不知道奇怪在哪。
“唉,我也好想去啊。”
陈摸了摸他的头,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就这样把他骗走了。
23.
走之前,也给陶知一个甜头。他们合力迷晕了周子寄,陈问他想不想打他一顿,陶知拒绝了。用那把威胁他良久的匕首在周子寄裤子上割了个大洞,把匕首插进周子寄的股缝之中。
陈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。
周子寄绝对猜不到自己会在阴沟里翻船。
但他不知道,正是阴沟里翻的船,才翻得凶呢。
陶知考虑过要不要回陶家,他实在很想陶迁。可周子寄醒来,第一个会去找的地方,肯定是陶迁那里。他不能给三哥带去危险。于是跟着陈的戏班子一起朝那个梦幻一样的“城”里走了。
离开润县的范围。
陈才凶相毕露。
一天晚上,陶知正在马车上睡着。就觉得自己的耳根又痒又热。伸手一摸,吓了一跳。嘴巴被捂住。
是陈。
陈在舔他的耳朵!
“你怎么就嫁给别人了,一声不响地不见…可想死我了!”
陈的前后不一太难消化,陶知忽然想起陶迎对他的警告:他连陈的名字都不知道…
他浑身被缠住,难受地向后推拒,嘴里可怜巴巴地发问:“耳东…耳东你要干什么呀?”其余的人都在地上扎好了帐篷睡了。陶知是“偷渡”过来的,一直被陈藏在自己的车里。
“叫得真好听…”身后的人哑着嗓子对着他的脖颈吹气,“干什么?当然是干你了…”
陶知吓出了哭腔,“呜”的一声,“我、我骗了你…我是个男人啊…”
陈愣住了,摸在他的腿间,唾了一声,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。
“操,真是个男人!”
说完厌恶地把他推到一边,自己跳下车去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