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知觉得自己被抱住的时候触感十分怪异,又说不出怪异在哪。拉开车帘偷偷去打量月下的陈,感觉到无尽的委屈和迷茫。
他也下了车,慢吞吞地挪到陈的身边。裙子被车上的勾子挂了一下,勾坏了一大片丝。除了这身衣服,就还有些私房钱了,陈不要他跟着的话,他实在不知道往哪走。陶迁和周子寄似乎合力把他养废了许多,还不如在陶家的时候更有独立的勇气了。
“陈…”他软绵绵地喊了一声,不知不觉地拿出对男人撒娇的语气。他已经习惯用此保命,又以此为武器了。女人不都是这样的?用娇弱使人软化,而达到自己的目的。同样是一种操控。
陈被他拉着,退了半步。
“你这是在求操/你知不知道?”
陶知眼里含泪,倒映出明月清辉。
陈被他盯得心烦,似乎要驱散什么一样挥了挥手,最后在他如水的目光中败下阵来。把他的后脑托住,舌头钻进他软热的口腔之中,掠夺不休。
陶知被亲得脸蛋发红,手掌不由自主地扶住陈的胸膛。陈比他高半头,要不是足够得瘦,演起旦角来几乎要没有说服力了。
陈把他的手掰开,放在自己的腰上,忿忿地咬住他的唇瓣:“只准我碰你,不准你碰我!”
陶知喘不过气,脑袋搭在他的肩上,感觉自己屁股里被毫不客气地塞了好几根手指头。
“嗯…”他叫了一声,又咬住下唇,不知道这个陈是什么癖好。
“叫,我喜欢听你叫。”
陈搂着他,就着站立的姿势,用手指把他玩到崩溃。
“唉…”陈把意识模糊的他抱回车里,亲了亲他濡湿的额发,“操男人的感觉好像也还行。”
陶知的脑袋迷迷糊糊地蹭到陈的胸,好像是软软的。
24.
一路上陈都在玩弄他的身体,陶知不常下车,光吃不动,倒被养胖了许多。陈捏着他的屁股蛋,笑他,“心宽体胖”。陶知有点委屈,扶着窗框偷偷像外张望。
“要到了嚒?”他远远看见了古旧的高大的城墙。他听人说城外的墙曾被拆过一阵,那时四处都是一马平川的坦途,但后来便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又把墙重新修上。每一道关卡都是一种隔阂。陈他们缴纳了一笔金额极大的通行费,才被批准入了城。
“到了。”陈拍拍他的屁股,把裙子给他拉下来,手伸在他嘴边,让他把湿润的液体舔舐干净。陶知胖了一点,脸圆嘟嘟的,点在陈的手心,像一只专心进食的小狗。
“以后你都跟着我,我养你。”陈撑开他的嘴角,咬住他的舌尖。
陶知屈辱地呻吟,但并没有提出异议。
等摸清情况再跑好了。
他想。
这次进城来,是找好了主顾的。以前这主顾住在乡下,听惯了陈他们的戏,搬进城里以后总挂念着,干脆把他们请进城里来唱一阵子。这场迁徙要价不菲,但对方似乎并不缺这黄白之物,把他们接进自己家中,管吃管住,很是逍遥了一阵。
就在陶知瞧准了时机准备跑路的时候,陈怀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