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包摘下来套他脖子上:“还是你比较合适。”
他又把包摘下来套我脖子上:“我没有徐总好看。”
我再次把包摘下来套他脖子上:“机会总要留给年轻人。”
他继续把包摘下来套我脖子上:“徐总在我心里永远年轻。”
我才要重复刚才的动作,不知何时陈辞出现在门口,她咬着个苹果,说:“两位哥哥,你们在表演献哈达吗?用不用我给你们拿条床单,这样更有感觉。”
谢谢你啊,小美。
作者有话要说:陪妈妈到医院复查,短了
第20章 我知道
在小美的建议下,我们两个最后决定以猜拳的方式决定谁来背这个靓仔包,通过三局两胜、五局三胜、七局五胜的方式,最终由陈言背起了它。
陈言松了口气:“还好我最后一把出的剪刀,不然你又输,我们没准要在家里猜一下午的拳。”
我听他语气甚酸,对我那是十分的不服气,便和他讲道理:“有一位大文学家曾经讲过,‘只要达到预想中的结果,过程如何并不重要’。”
陈言好奇地问:“这位文学家叫什么名字?”
我毫不犹豫地告诉他:“沃兹基硕德。”
陈言:“好耳熟的名字奇了怪了,既然是大文学家,为什么我想不起他有什么著作呢?”
著作嘛,我本人还没来得及写。陈言要是能看见,那才是大千世界,无中生有。
我毫无痕迹地岔开话:“我们是要出门吗?”
陈言: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