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郎在前头背着新娘子,两人欢欢喜喜,画面十分唯美。
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,红旗招展,人山人海。
我看着羡慕,那姓陈的狗东西只背过我一次,还像是在背麻袋。
惆怅。
更惆怅的是,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,他怎么还没有开窍?一点向我求婚的意思都没有。
咋地,想白嫖啊?
我见道边开着红红黄黄的野花,摘了些拿在手上,心想:“老子今天还就得把这事给安排明明白白!”
陈言目光温柔:“你摘花干什么,要送我吗?”
我被他猜中一半的心事,没敢说话。
陈言自恋道:“我比那花好看多了,你也摸摸我呗。”
噫!
行吧。
谁叫我稀罕让他呢?
我放慢脚步,和陈言走在了人群的最后方,偷偷去拉他的手。
我和他就这样一路晃荡到新郎家,进去了之后才放开。
经过一道又一道繁琐的程序后,主持婚礼的那位老婆婆发了话,开始全村吃饭环节。
新郎的院子里支起了口和明明家一样的同款大铁锅,里面腾腾冒着热气,因为人实在是太多,我也不知道里面煮的是什么,闻起来有肉,还挺香的。
锅旁边准备了干净的碗筷,我正要去领两个,边上的村民一拥而上,分分钟拿了个精光。
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们已直奔锅边,夺过大勺,动作熟练地自助盛饭了。
我挤进外圈看。
锅里是粉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