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看着我,恨不得把我一脚踢回我妈肚子里去。
王叔在旁哈哈一笑,“其实也没什么,那都是自动监视系统,特简单一学就会,而且那家的主人你还认识。”。
我脑子一蒙。
“林丰,你还记得吗?小时候你总找他玩。”
我当然记得,他前不久还捶过我。
我爸已经站起来了,一拍我脑袋:“还不快谢谢你王叔。”
象所有黑社会片里一样,喽啰要见老大的标准派场林家是摆了个足,除了身边二头目三头目脸上没刀疤外,整个就一忠义堂堂口。我用标准日式鞠躬法把身子弯到超越人类极限的低度。
座位上的小子眼皮都不带抬的。
二头目哐哐上前就一阵训斥,从衣服领子到鞋里的袜子,什么指甲要干净,什么不能随便进主屋。
恍然间,我有种进入封建农奴社会的感觉,中国不是解放许多年了嘛!我抬了头看当今新土财地主,就见上面的人细皮嫩肉的,长长的睫毛,正低了头玩自己的指甲。
“听明白了嘛!”
“明白了。”我说,怪不得一个月给三千还包吃包住呢!一半得算精神损失费啊!
也不知道他们认没认出我来,我现在理了个平头,又换了身西装,应该跟以前头发象鸟窝,胡子拉碴的样有很大不同。
我存着侥幸的心理退了出去,忘了这群哥们都是特种兵出身的,别说你就是不带胡子,你就穿上裙子要照样揪出你来,更何况了,里边这是什么人物,我一来连我六岁还尿床的资料都递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