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真痛快了几天,也没人找我麻烦,就是成天顶着那四个屏幕看的我浑身难受,你说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,浑身有使不完的劲,你让他憋闷在一个小屋子里对着一屋子的屏幕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!
我后来就找了个空子出去,到门口吸了几口气,抽出根烟来点上,美美的抽了口。刚要抽第二口的时候,屋里就跑出来个人,一见了我就一个冷眼。
“把烟掐了跟我来。”
我低着头跟这人走,心说,我没犯错吧!没说不让抽烟啊!
上去的时候,就见有几个家伙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那,我好奇的看了一眼,那几个坐的笔直笔直的,要我早找伙计打扑克去了,还这么干坐着。
到了二楼,我才发现二楼装饰的也真他妈漂亮,地擦的都能照见人影。
林丰刚洗了澡,坐在靠窗的位置,转过头来看着我,皱了下眉,对我身边的人说:“没你事了。”
那人转了身就走。
我就站在那看他,他也看着我。说不出好意还是歹意。
“路爱国是吧!”他阴不阴阳不阳的说,打了个哈欠,说了句让我喷饭的话:“你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吗?”
天皇奶奶,你小子有钱的都能烧死你,你问我有什么好玩的?
我那呆了呆,就听他那嘀咕着:“怎么跟个弱智似的。”
这不是摆明骂我呢麻!我得给他点颜色看看。我一挺身,嘴里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,从东城里半黑社会性质的小赌窝到西城的各色鸡窝,我虽然没去过,但此类消息我是过耳不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