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方在我们那块挺有名的,平时男的都不敢露面,一到那我就知道坏菜了。这地都是晚上来人,象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大白天找人的还真少。
遇见一老头,老远见着我们就那笑,等走近了一看更笑。
我又骑着车子带着李小子往回走,路过一个中介公司,我进去坐了坐把卖房的事说了说,做了个登记。
“我去医院啊!给你两块钱你自己坐公车回去。”我从兜里摸钱。
“我……跟你一块去吧!”他说,左脚踩着自己右脚。
到了医院,找了病房,没人!
我楞了下,忙找护士问。
“哦,人没在吗?”
“我问你呢?”我大声嚷了出来。
“你嚷什么,她是长两条腿的,我们管着吗?”
正嚷嚷着,临床的一个中年妇女问了声:“你就是路爱国吧?”
“啊……”
“她让我给你封信。”
我接过去信,没打开,心就凉了。
她走了,她告诉我,她想永远那么活在我心里。
我不知道是她哪个姐们帮的她,我疯了似的找她,可她们这行的流动性太大。我碰着一鼻子一鼻子的灰。
我坐在地上,喝啤酒,什么菜都不就。
好日子就要摸着了,可转眼就没了。
李小明、林丰也跟着喝,我喝着喝着就高了,我开始唱,这他妈是种信仰,这他妈是种信仰……
被周上床的时候,觉出点凉来,我还心说,谁给我脱衣服呢!手可够凉的,后来就想怎么放错地了,放那干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