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时候,我左边看了看,右边看了看,左边的醒着右边也醒着,左边的插的我,右边是被我插的,按理说,我应该打死左边的,再被右边的打死。
可老子不是上社会版的料。
我爬起来,对左边的说:“你他妈就一披着人披的狼。”又转了头对右边的说:“你反正是一玻璃被人桶几下屁股也算不了事。”
李小明哭桑着脸说:“我以前就装个样子,真没被别人捅过。”
得,我还破了个处的。
我骑上破凤凰,屁股一路殿的那个痛,玩了命似的骑,争取赶上前那宝马。
到了红灯那,宝马停下了,老子不怕,老子终于超过去了,爽!
我骑过了一堆一堆的人,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。
停了车子到路边买了饮料,又骑回了家。
家里的被子还没叠,那俩一边一个坐着。
一个脸上有空青,被我昨天打的,一个眼睛肿着,是我刚才弄哭的。
哪个都能把我告了。
我这算是鸡奸还是诱奸,都他妈没成年,就老子倒霉。
我坐中间,死也的把事情弄明白。
“说,昨个谁先动的手。”
他俩一个看着我,一个看着地。
看我的是李小明,看地的是林丰。
我站起来一把揪起林丰脖领子。
“你他妈说啊!”
他睁了眼看我,忽的笑了,一把推开我:“动你怎么了,你以为我乐意,那地方脏死了。”撇了嘴,“我这是心里不痛快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