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头一次我没陪我妈过年,我知道这个年对我妈来说一定很难过,家里只有她一个人,可我没办法。
那边也只有一个人,而且也许以后也只有那一个人。
临近年根的时候,他问我:你买票了吗?
我才告诉他:不买,今年不回去了,写论文。
他呆了一下,操,他说,你真邪乎。
可我看的出来,他很高兴,他急着办起了年货,把他那仅有的家底造的个见底。
他还买了瓶特贵的红酒,妈的喝了一口我就不喝了。他也直皱眉,“这什么怪味啊!”
“真糟蹋钱完。”我说。
挺痛快的一个晚上,我们玩了个尽兴。
不过,第二天我们都浑身酸痛的厉害。
“这就纵欲过度了?”他眨巴着眼睛说。
“去!”我推他,根本推不上劲。
他紧紧贴着我。
屋里根本没有暖气,呼口哈气都冷的厉害。
他点了支烟问我。
我要了根。
我不喜欢抽烟,可我现在想抽根。
“什么烟?”我问他。
“自己卷的。”
“没放东西吧!”我看了看手里的烟卷,是挺手工的。
“大街上买的烟叶。”他笑着,拧了拧我。
“真穷。”
“可不,都没钱娶老婆了。”
“昨天文雨给我来了个电话,他问我还是他哥们吗?”
“你傻了吧唧的又说是了。”陈雷接过话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