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嘉身上一件白恤衫,整个儿就蒙了一层土色,裤子也全是土,风尘仆仆好像赶了一千多里地似的。周遥“哎”了一声:“看你脏的,土猴儿!赶紧脱了算了,里边干净的吧?”
他就随口一说。
瞿嘉揭起自己t恤,连带里面那层跨栏背心,两层一起一把从头顶扒掉,露出赤/裸的胸膛。然后看着周遥,示意。
周遥呆怔,已恍惚到说不出话,俩眼发直……好在还没蠢到直接喷出两股鼻血。
里边干干净净的。
没有让别人碰过一下,没有在第二个人面前这样麻利儿脱过。
周遥也不是没看过,但这次真的不一样。两人眼神都不对了。瞿嘉浑身都是热的,是滚烫的,眼眶是烫的,血液里疯狂涌动着想念和渴望,最后的一处避风港就是周遥的怀抱。
瞿嘉就在他面前,跪坐,伸开手臂捧了他头,亲他。
他们接吻,在晚霞之下,瞿嘉肩头披了一层金红色的霞光,让人醉了,要发疯了……
今天什么日子?这日子其实合适吗,顾不上了。
事到临头,真害羞啊,时不时地笑场,然后又收敛起浑不正经的笑容,严肃地正视对方。
周遥血槽已空,想脱掉球衫手指发抖。瞿嘉按住他手,轻轻揭开,慢镜头似的剥开,好像遥遥是一件瓷器。脱那两件上衣竟脱了很久,小心翼翼一寸一寸从头顶揭掉,就是揭盖头一样,然后凑上去很珍惜地吻周遥。
周遥绝对不是瓷器,结实的胸膛和八块腹肌暴露出来时候瞿嘉明显被闪爆了眼,看得发痴了……他的遥遥真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