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风习习吹来,像长了眼睛似的,直接往人颈脖子里面钻。
突如其来的寒冷,会让人记起很多东西。
我恹恹地吃了个汉堡,便开始灌啤酒。
冷风,冷酒。
不知为什么,突然想起宝姐姐说的“酒性最热,若热吃下去,发散就快;若冷吃下去,便凝结在内,以五脏去暖它,岂不受害”这句话。
想到之后,更下死力地灌自己凉酒。
生病了,身体忙着跟病菌抗战,也就少了闲暇去想其他吧。
童遥同学没有喝酒,而是将右手手肘放在身后,闲适地撑着身子,而左手,则拿出一支红河。点燃,抽了起来。
忘记说,他是一左撇子。
我挺喜欢看童遥抽烟的样子。
长长的手指,干净的指甲,就这么将烟送入嘴中,轻轻吸一口,眉眼稍稍一松,然后,缓缓吐出。
淡淡的烟味萦绕着他全身,挺好闻的。
基本上,童遥这人是个优雅的痞子。
他那副臭皮囊,确实不错。
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眉毛很浓,眼睛够双够深邃,差不多具备了帅哥的基本硬件。
但童遥最漂亮的地方,是他的嘴唇。
厚实,饱满,水润,唇形比女人都要完美,却一点也不娘。
微撅,像是时刻都在所求着吻,性感得要人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