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得好是一方面,更要命的是,童遥同学非常懂得利用。
玩笑的时候,他的眼睛,是一泓清澈的湖水,像个大孩子似的。
而更多的时候,他的脸,就写着个小小的“坏”字。
坏坏的眼神,坏坏的嘴角那丝玩世不恭的笑,那种帅帅的坏,带着一股子风流,能让小女生的春心泛滥得一塌糊涂。
如果我是刚遇到他的话,估计也会挺不住的。
烟丝在燃烧,那红色,于黑暗中若隐若现。
我继续灌着啤酒,那冷而醇厚的液体,就这么顺着喉咙进入了五脏六腑。
身子,有了微微的寒冷。
就在我以为咱们会这样沉默到地久天长时,童遥开口了:“这次的伤,又要休养多久?”
“什么?”我问。
我想,其实我是听懂了的,可是我不愿承认。
童遥的耐心有的是,他继续道:“上一次失恋,你休养了五年,这一次失恋,又要休养多久?”
“按照规律来说,”我看着星空,那是一种深紫的颜色:“应该也是五年。”
“那就是说,你将近三十才会再谈恋爱了?”童遥呼出了一口烟。
他呼出的烟,很有技术含量,袅袅绕绕的,特优雅。
“或许吧,谁知道呢?”我的眼睛,还是盯着江面上的天,城市太亮了,繁星全都隐藏了。
“你还在想着温抚寞吗?”童遥继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