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周…”我收起书,抬头叫她。
好一阵才回神,眼神雾蒙蒙的投向我。
“你有想过一样东西吗?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为什么。”
周周放下画笔,坐到我身边:“你指什么样的为什么。”
“所有为什么。”
“大到存在的为什么,小到为什么的为什么,无论大小的为什么。”她乐了。
我考虑了下,点点头:“差不多。”
“会啊,当然会,我想每个人都会吧。”她说的不疼不痒。
“想到不行了怎么办?”
她看看我,又扭过头,直视前方,那时正值日落,她在我的心境中显的那么辽远,那么苍凉,几乎透明的皮肤下,每一条细微的血管中,都流着无穷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