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骆以濡把玩着那把冒着寒光的刀,浅仓拓吞了吞口水,他刚才的确是想强来地……
“你知道吗?中国有一个伟大的职业叫——太监。”
刀在浅仓拓的脸上抹了抹,刀面上反射的灯光和骆以濡阴森的笑成了很具恐吓效果的画面,浅仓拓这时候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,万一他的答案不是骆以濡想要的,那搞不好那男人会用这把刀告诉他什么是‘太监’,然后让他一辈子没有反攻,偷袭他的机会……
“别怕,我不会阉了你。”骆以濡突然大笑出来,笑了一半突然又停住,让浅仓拓的心犹如坐着云霄飞车,高高抛起,瞬间又降到最低,“但下次就不一定了。”
这话将浅仓拓刚刚想吁出去那口气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,觉得威胁的差不多了,骆以濡难得好心的放过他,用刀子将他睡衣上的扣子一一挑开,刀背轻轻一拨,衣襟就毫无悬念的落到两边,将男人结实的胸膛献了出来。
“浅仓拓,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,”用刀背在他的左胸上划来划去,骆以濡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,“但你知道我没你那些花样,我只想用刀子在上面刻我的名字。”
不可置信的眼睛瞬间睁大,浅仓拓努力的分辨着骆以濡的话究竟是玩笑还是认真的,可最后他发现了,他好象是来真的……
“怕了?”冷笑,骆以濡突然扯开了自己的衣服,将胸口露出,金属物顿时跌入浅仓拓的眼里,骆以濡用刀挑了起来,让他看个清楚,“当初你在我身上穿洞留这个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我怕不怕?”
“这个……我以为你摘了……”黑宝石在灯光下闪闪发亮,浅仓拓温柔的看着当初他强硬留在骆以濡身上的印记,脑海里闪过一些生活片段,从同居开始骆以濡不跟他共浴,不让他看他上半身,就连做的时候也穿着衣服,原来是因为这个,他还没有摘掉属于他的东西……
“我是早就想摘了,”不过,把它摘下来的唯一办法只有弄坏,这一次性的东西坏了就再无法变回去,所以他迟疑了,“浅仓拓是你让我再无法在别人面前露出身体,也让我留下了终身难忘的耻辱,我只在你身上画几刀这不过分吧?”
“画吧,我挺的住,”浅仓拓突然抓住他放在自己胸口拿着刀的手,微笑着闭上眼睛,“相信我,我连哼都不会哼一声,斐儿要知道这是我的荣幸。”
“好啊,那你忍住了!”闭着眼睛的浅仓拓只听到骆以濡这么说,而后就觉得头皮一紧,唰的一声后一切又归于宁静。
怎么没有痛感?
奇怪的睁开眼睛,浅仓拓看到骆以濡抓在手里的是一绺头发,那是刚从他头上割下来的,现在他正用小指夹起自己的长头发如法炮制的割了下去……
“我没听过你讲的那个‘结发’的故事,但我想这样应该差不多了,”说着,骆以濡把刀收好丢到床头柜上,牙齿把绑在手腕上的红绳解开,将两人的头发放到一起绑好,装到一个香囊里,顺带说了句,“这是和许仙学的。”
骆以濡口中的许仙浅仓拓不知道,但骆以濡着一系列的举动代表着……
“好了,咱俩的帐一会儿再算,现在,来做吧,”把着男人的手环到自己赤裸的腰上,骆以濡说:“你来做,主导权还给你。”
第十四章
这下轮到浅仓拓傻眼了,如果没看到骆以濡胸口上闪闪发亮的乳环,他真觉得是骆以沫带了假发来耍他,这一晚上的突发状况根本来不及消化,现在只能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僵在那完全石化……
“不做就睡觉!”红着脸没好气的吼了声,他都做到这地步了还想怎样,看浅仓拓一直没动,一咬牙骆以濡就要从他身上翻下去。
“做,怎么不做,”笑话,他难得主动一次,这么好的机会放过了他还叫男人吗?不管什么问题都等做完了在解决,说着就用还在骆以濡腰上的手把他按了回来,久违的邪恶的笑重新挂在脸上,“斐儿乖,把衣服脱了。”
这得寸进尺的混蛋,骆以濡狠狠的瞪着他,但还是配合的把扣子全开的衣服脱了下来甩到地上,可是,裤子该怎么办……
“就这样,脱下来,好吗斐儿?”看到骆以濡一停顿,浅仓拓立刻装可怜的央求着,扯着他裤角一副受虐的小媳妇状。
咬牙切齿,骆以濡还是半跪着褪下了裤子,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坐在浅仓拓的肚子上,自己的下半身与男人的脸成一直线,也就是说,他被他毫无遮拦的看光了!
看着骆以濡把玩着那把冒着寒光的刀,浅仓拓吞了吞口水,他刚才的确是想强来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