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事你少管。”推开碍事的弟弟,骆以濡拍拍衣服站了起来。“既然让羽留在他身边,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?”
“就是明白我才反对,他,他有什么资本让你这么做?!”他真的不理解也不明白,影卫自小便守在他们身边,守的是他们的命,而骆以濡让暗羽去守这男人,那他把他看的……比命重?这是胡闹!胡闹!
“以沫,有的决定,只在那一瞬间,我的决定不会改,我知道你接受不了,但我还是希望有一天你能了解哥现在的感觉。”拍拍弟弟的肩,骆以濡重新坐了回去,双手交握。“你需要时间想,但你要记得,除了我,没人可以动他,除非你不要我这个哥哥了。”
“哥……”
“将军,回去吧。”拉住还要争辩骆以沫,暗殇摇了摇头。“回去吧。”
“可……”
骆以沫还想说什么,暗殇再次摇头,骆以濡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,他们现在要做的只能是接受。看着暗殇的眼睛,骆以沫终是垂下了双手,老实的被拉了出去。
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人,拓此时却觉得十分非常以及特别的不自在,冷漠的心在人潮散去后莫明的躁动起来,这感觉不止一次出现了,每每都是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,或许是在他身边久了,他每个动作,每个眼神,每个笑脸都会让他手忙脚乱,心口,不知不觉的擂起鼓……
该死的他被他下了蛊吗?他是男人,明明那么讨厌被男人碰,可为什么在一次次他的强迫下,最初的厌恶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,就好象有什么堵在胸口,让他无法呼吸……
“既然来了,就帮我研磨吧。”眼角的余光看到那男人手足无措的杵在屋中,骆以濡头也没抬的说,他知道此时他若抬头,那男人定会落荒而逃。
手在重复着研磨的动作,拓低头看着男人没有束起的长发,除了上朝他的发都是这样散披着,而衣服也穿的相当随便,宽松舒适便好,尽管看起来是那样邋遢,可这男人却散发着一种庸懒美。
“看什么?!”骆以濡抬头看看发呆的男人,然后拎起酒壶灌了一大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