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啪!’果然不出我所料,一提我妈,我就挨打。
我破门而出。猛然间有种举目无亲的沧桑感,我不由自主地就又坐在了社区花园的小孩秋千上。还没来得及自怨自艾,就听到有人在暗处说“来啦?”
一听这声音,不知怎么心里突然就踏实了一下,刚才那无所适从的揪心不知怎么就减少了一些。
“你干吗呢?”我声音也非常自然地恢复了力气,刚才真的有种没被抽干了的感觉。
“失恋了不得郁闷一下啊。”
“我瞅着你不大郁闷啊。”周围几个啤酒罐,居然还有下酒菜,分明在这儿野餐。
“你又怎么了?”他抬眼看我。
“我?我能怎么。”
“少装了。你丫一有什么不顺心就往这儿跑。”
“你知道个屁!”他分明是说中了。
“得了,少装二百伍了。又跟你爸吵架了吧?”我坐在他边上,拿起一罐啤酒,开了拉环儿就往嘴里灌。
“行了行了。”他巴持我“酒入愁肠愁更愁。”
“那你还喝?”
“怎么了?又为了什么啊?这么大一人了,跟老头儿置什么气啊,你不知道,老人都是老小孩,别跟他们讲理。”
“我这两天就搬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