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吗啊这是!”他蹿了一下。
“他要结婚了。”我坦然说。
“他结婚你也没必要搬啊。你们家不是两室一厅吗。一块儿住怎么了?”
“是他让我搬。”我歪了一下头,有东西刺鼻子。卫同显然呆了一下。我把喝干了的啤酒罐捏变了型,扔在一边。
卫同突然拍拍我的后背说“别放心上,老头儿一时糊涂。被爱情蒙蔽了。”
我缩着身子,低着头看着地,老人家这次伤得我不轻!
第二天我有了上班的专车,卫同说这叫资源有效利用,这真的给我提供了极大的方便。可惜,坐不了几天了。谁知第二天卫同就眉飞色舞地说,我给你找了一处房。也在我上班的路上,一样能接你,房子小了一点,不过容的下你。
我问他哪儿来的。他说是同事家的闲置房。一个月500。
我想也没想就说行。我只想尽快搬出那个家,省得老头儿闹心。
“而且”他十分高兴地说“咱们终于有聚点了,哈哈……”
就知道丫没安好心。
卫同开始发挥他的专长,把一个灰白的几乎挂了蜘蛛网的房子弄得五颜六色像个酒吧,除了一张白白的大床很舒服意外,一个30平米的小屋像极了对外营业的场所。他得意地等我的夸赞,他实在太不了解我了,我根本不可能夸他。
不过,看在他辛劳了一场的份儿上,我说:“我觉得医院的氛围也比这儿强。”
卫同耻笑我丝毫没有艺术家的天分。
我说卫同你别死乞白赖地往艺术家堆儿里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