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百啊。”
“简直胡说八道,”斐七问他:“这么点钱你也至于手头紧,再说了,这年头还有随两百的么?”
“真是两百,”游候不以为然,“随两百不少了,结婚的是我的老领导张警官,都奔五的人二婚还好意思举办婚礼,去的人可少了,稀稀楞楞才坐了两桌,跟我一桌吃喜宴的有个老丁头,他才随一百,后来因为没抢上喜烟,临走又把礼金要回去五十,我可比他强多了。”
“那你参加完婚姻,钱又紧,是不是就只能回去了。”斐七提了建议:“我可以给你买机票。”
“我不回去啊,”游候回他:“我得在这呆着。”
“在这儿?”斐七很是意外:“不回去了?”
游候反映平淡:“嗯哪。”
斐七沉默片刻,又问他:“你要在这儿定居还是怎么回事?”
“那到也不是,我在这儿也不会待多久,我四海为家。”
“你又不是和尚搞什么云游四海!”斐七脸色难看:“你就没想着在哪儿长居么?”
游候瞄他一眼:“我留哪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