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我后脑那隐隐地疼是拜他所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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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温暖的车里下来,一步就跨进了纽约的冬季。
很漂亮的农场。
耐寒的草场仍然一片苍绿,我站在漆得雪白的栅栏边,竟然看不到那些绵延起伏的草丘的边缘。远远地看见河流,农场的马夫牵着马在河边饮水,我们的背后,是一大片晚熟的苹果林,比拳头还大的苹果上带着白霜,高高挂在枝头上。
我看见了城堡。
远远的,白色的,像中世纪的城堡一样的,伫立在风景最好的那个坡上。
“上去吧。”黄景在背后冷冷说。
我这才看见有个金发碧眼的马夫一直驾着敞篷的马车等在我们旁边。
拉车的是两匹栗色马,有着温驯而清澈的大眼睛,在这冬季里,鼻孔里呼出白气,安静地看着我。
“我不懂……”我困惑地看着黄景。
“把他弄上去。”黄景指挥大黄。
大黄把我扔上了马车,
马车缓慢地沿着溪边往城堡进发。
“我不懂你什么意思,黄景。”我追问黄景:“你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里来,你得给我一个解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