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会得到一个解释。”黄景冷冷地说:“不过轮不到我来跟你说。”
我坐在马车上,冬天的空气清新而冷冽,我不知道这地方是在哪,但最起码是远离了纽约市中心,因为天蓝得耀眼,水清澈得让人心惊。
最终我们停在了那“城堡”的面前。
并不是精致的建筑,但高大简洁,而且漂亮,石头砌的花坛和台阶,原木的栅栏,是和这农场相得益彰的建筑。
“你到底要带我去见谁?”我锲而不舍地问:“如果你是要带我去见齐楚,没必要这样故弄玄虚……”
黄景站在台阶上,冷冷地看着我。
“肖林,有一件事,我一直想不通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一直说你喜欢齐楚,不喜欢赵黎,我们也都这样认为。”他几乎是蔑视地看着我:“但是我一直不明白,一个人,怎么能对自己爱过的人这样残忍呢?”
我怔在了那里。
“如果别人伤害了你的朋友,你就要毁了那个人来报复他,那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弄死你?”他问我:“你对齐楚的做的事,远比莫延对赵黎做的残忍。按你的说法,你对齐楚爱得要死要活,那我对你的感情,绝对就比不上你对齐楚的。”
“但是就算是这样,我对你都下不了手。”
“你教教我,你怎么忍心,对那个你爱得要死要活的齐楚下那样的狠手?”
纽约的冬天这样冷,他站在台阶上,眼神蔑视语调冰冷,一句句戳进我心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