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凌坐直,拿过摆放在桌前的烟,拿了一根出来点燃抽上,抽了好几口都没有说话。
商应容呼吸已经平静,看样子也不打算发飙了,他在关凌的身边坐下,也点了一根烟,直到抽完也没说话。
关凌抽了半根烟,这时像是身体内里所有力气都没了,他靠在了沙发的另一头疲倦地闭上了眼。
刚刚如同儿戏的那一出,似乎也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明天怎麽样,他不知道。
人生就是这样,一步错,好像步步都是错的,如果不想再错下去,除了承担後果,别无他途。
关凌累得不行,见商应容也不打算再发疯,他上了楼,随便洗了一下就上了床,十秒锺不到就昏睡了过去。
他睡得沈,也就不知道商应容在阳台那抽了一晚上的烟。
第二天早上,来做饭的人不是商家的管家,换了两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,说话也颇为轻言细语,做什麽之前会客气地询问关凌。
做出来的饭菜,也跟管家做的相差无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