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我好好照顾她。”曹译朝著庄严明说了一句,不敢再多看他们一眼,拖起行李箱坚决地往安检处走去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他的身後,谢采的头抬不起来,她的眼泪很快地染湿了庄严明胸前的衣服,她在心里对著那个人说著话,“我又有什麽办法……”

她的声音被心里的墙挡了住没有说出口,只好让眼泪代替她说著那些隐晦的感情。

无论怎样,他都要回到那个人的身边……她又有什麽办法,她真的已经尽了她全部的力气了。

玫瑰,红色,白色。ii 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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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采没看见,背著他们的曹译,脸上的泪水连续滴掉到了地上,害得安检的小夥子有点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麽办。

下机时,天有点冷,曹译记得去年这个时间在这个机场下机时他难得地变成了穷人,穿得也很少,冷得够呛才从行李箱里找出衣服穿。

今年他一样穿得很少,不过已经感觉不到冷,上了前来接他的酒店司机的车,一路到了酒店办好入住手续,让服务生把行李送到房间,转头就出了门进了出租车。

他在医院的花园里抽了大半包烟,手指都冷硬得夹不住烟了,这才去问了闻皆所在的住院部。